有,我自己就是亲身体验者。今天去省医挂了呼吸科。医生和我说,等他们主任隔离解除了再去挂个专家号,因为贵阳市也是第一次遭遇这么大规模的感染,没有相应后遗症的应对方案。今天是2022年9月22号。我在非洲总共感染过两次。第一次是今年一月。当时的后遗症是心肺功能受损。运动个一分钟左右就心跳加速到非常离谱。把我自己吓坏了。大概在四月底这个症状消失。第二次是今年6月20号
有,我自己就是亲身体验者。
今天去省医挂了呼吸科。医生和我说,等他们主任隔离解除了再去挂个专家号,因为贵阳市也是第一次遭遇这么大规模的感染,没有相应后遗症的应对方案。今天是2022年9月22号。
我在非洲总共感染过两次。第一次是今年一月。当时的后遗症是心肺功能受损。运动个一分钟左右就心跳加速到非常离谱。把我自己吓坏了。大概在四月底这个症状消失。
第二次是今年6月20号。这一次没有做到核酸。因为非洲的医疗条件差,还没等项目上请的医生过来,就转阴了。我从20号开始发烧了三天,嗓子剧痛了五天。吃了退烧药,感冒药都没用。25号我的症状完全消失。23
号我和一个项目上一个同事面对面说了两句话。24号他成为了第二个症状和我一模一样的人。26号项目上出现了大面积发烧嗓子痛的症状。27号我坐飞机上首都(要回国了),到了首都我全身开始难受,随时有濒死感。去了肯尼亚医院简单检查了心电图,正常。28号项目请的医生终于到了,展开全面核酸,和我接触比较密切的人有六个,五个确诊。次一级接触的也有两个确诊。28号晚上我吃了安眠药睡了一整天。29号我又开始难受,再次凌晨送医。这次检查了更多的项目。还是一切正常,随后我住了五天院。医院每天给我开精神安定的药(阿普挫伦)。我以为我好了,4号早上选择出院,去做核酸准备回国。结果那天我又开始全身难受,濒死感强烈。4号晚上又送医院了,取消了回国的行程,安心在肯尼亚养病。当天医生给我确诊,说是植物神经紊乱,也就是焦虑症。并有轻微的抑郁状态。
如今植物神经紊乱每天都在折磨我。可以说每次焦虑症惊恐发作都是生不如死,具体表现为心率加快,胸闷。气短,怀疑自己是不是马上要猝死了。一发作就是好几个小时。虽然我冥想,药物治疗,多注意休息。但是身体状况还是很差。
我一直以为我是因为其他因素得的焦虑症。直到昨天我看到上海开设了新冠康复中心,其中很多患者的症状和我类似,在国外留学的留学生在今年七八月份也有出现大量和我类似的经历。后遗症中就有植物神经紊乱。但是又要比单纯的植物神经紊乱要严重。我才反应过来。原来我是新冠后遗症。
然后我今天就去挂了省医呼吸科。医生很耐心地和我说暂时也没有相应的应对方案!没有相应的应对方案!没有相应的应对方案!重要的事情说三遍,因为贵州省之前从来没有爆发过那么严重的疫情,经验不充分,哪怕是全国也没有几个省份有类似的研究机构。去照ct和核磁共振也没什么太大的帮助(之前做过),只能等贵阳彻底解封,等他们主任来了,看看能不能专门研究应对。
目前国内只有上海和武汉开设得有新冠后遗症康复中心。日本也有,但是没有哪个国家或者地区能拿出成熟的应对方案。奥密克戎出现的时间不长,人类对于新冠后遗症的认识还是太浅薄了。还不敢从医学层面妄下定论。但是我感觉十分地痛苦!原本特别阳光,积极向上的我,有时候会突然在没人的时候控制不住得流泪。 转自知乎–红薯的家在贵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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